之前讨论过如何解这个薛定谔方程,解得特征值和波函数
这里使用另一种gauge:Symmetric Gauge
可以通过类似方法构造最低Landau能级的波函数(详细推导见David Tong讲义)
得到basis
其中m对应了角动量量子数,角动量算符定义为
可得
二、Laughlin 波函数
Laughlin 波函数并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,考虑相互作用的二粒子体系(在最低的Landau level),考虑中心势场(角动量守恒)
使用上面的结果,可以这样构造对应的波函数(忽略mixing between Landau levels)
虽然这不能直接推广到多体,但多体波函数可有如下形式
Langhlin提出了一个基态波函数(填充因子v=1/m)
m为奇数时它是反对称的(Fermion,偶数时可看作boson的量子霍尔态)。
来看单个粒子z1的状态,波函数前面的因子
对于的z1指数是m(N − 1),即对应的最大角动量 ,对应的回旋半径和面积为
所以Landau能级的占据数为
即填充因子为
从而解释了1/m (奇数) 的霍尔平台,但其他的分数又如何解释?
三、Quasi-Holes, Quasi-Particles,Anyons, Fractional Statistics(略)
上面介绍了ground state,有两种带电激发态Quasi-Holes and Quasi-Particles, 引入quasi-hole 坐标 η
可以看出电荷密度在这一点为0,把电子看作相互作用的流体,即相当于在里面挖了个孔。quasi-particles的波函数有那么点不友好
波函数满足交换关系
α=0 或1对应的是boson 和fermion,α=1/m(满足分数统计)对应的是anyon。任意子的波函数为
p是个整数,利用上面同样的技巧得到
然后把quansi-hole, quansi-particle 作为新的quantum Hall state迭代得到连分数
从m=1/3开始,pi=1一次取下去可以得到2/5, 3/7, 4/9, 5/11, 6/13 ...
然而,1/2等还是没有得到,如何解释这个分数的起源?
四、Composite fermions (electron attached to flux)
强磁场作用下需要新的order parameter去描述, Berry phase有两部分
第一项是Aharonov-Bohm phase,来源于磁通量的贡献,第二项来源于电子绕m-1个quansi-hole的贡献即vortex。这时候可定义有效的磁场
可得有效的填充因子
可得1, 2/3, 3/5, 4/7, 5/9, . . .1/2等分数。
详情可参考:
“Composite-Fermion Approach to the Fractional Quantum Hall Effect”, Jainendra Jain, Phys. Rev. Lett. 63 2 (1989).
Ref:
"The quantum hall effect" -David Tong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